第32章 忍不住要了她!

姜幼身下一凉,双腿打了个冷颤。

池妄的掌心覆盖上来时,姜幼骤然全身僵硬,大脑空白了一瞬,脸颊爆红,“池、池妄,你在干什么……快把你的手拿开!”

可池妄的手像是粘住了她的身体,不管她怎么扭捏都摆脱不了。

他沉默地亲吻姜幼的耳根,似乎是在安抚她,却又带着骨子里的强势霸道,掐着她的下巴,不允许她躲。

池妄的吻有一股子邪乎劲,原本像猫咪一样应激的姜幼,逐渐放松下来。

池妄虽然坏,但对姜幼还是怜惜,把她身子亲软了,才开始攻掠。

略微粗糙的指腹,摩擦着她身上最娇嫩的地方。

姜幼害怕极了,想要阻止池妄下流的动作,却被池妄转过身,按趴在门板上。

他的动作越来越粗鲁,姜幼的身体遭到侵袭,在痛苦和羞耻的煎熬中,她竟感到一丝酥麻的快感。

这种陌生的快感,令她害怕又难过地哭起来,“池妄,你别这样,我好难受,你快停下……”

听见她的哭声,池妄终于哑着嗓音开口,“忍一忍,不然待会弄你,你会更难受。”

到底是十八岁的身体,虽然为他绽放过两回,但还是太娇嫩脆弱,经不起他两下折腾。

弄……弄她?

姜幼满脑子都是这两个字,想到池妄对她做那种事,脑袋轰得一声炸开,羞耻地挣扎起来。

她被池妄一只手按趴在门上,根本反抗不了,双腿被池妄膝盖分开,浑身抖如筛糠。

“咚咚咚!”

这时有人敲门。

姜幼僵了僵,眼里燃起希望,带着一丝颤抖,小声哀叫,“有人来了,你快放开我!”

池妄停顿了一瞬间,淡定伸手,把门上了锁。

外面的人立即察觉不对劲,“谁在里面?”

敲门声越来越大,“把门打开!”

这时贺词出现在男人身后,沉声警告,“如果你不想被开除,劝你离这里远点。”

男人转头看见经理也在,顿时明白了什么,尴尬地看了眼杂物间,低下头匆匆走了。

随即,杂物间的门板发出碰撞声。

贺词守在门外,听着这凶狠的声音,不由抹了抹冷汗,池总下手这么重,不会把姜小姐弄坏吗?

黑暗中,姜幼难堪地挣扎起来,池妄为了按住她,将她困在怀里。

“池妄,你放开我!”姜幼抗拒着他的触碰,挣扎过程中,脑袋不小心磕到了门板。

她痛得呜咽一声,池妄猝然停下,伸手摸她的脑袋,“撞疼了?”

她气恼地抓起池妄的手一口咬下去。

“嘶。”

池妄微微蹙眉,想把手抽出来,姜幼却像发怒的小兽一样,死咬不放!

池妄索性任她咬着,另一只手去解自己的皮带。

姜幼听见金属卡头弹开,随即滚烫的身体紧紧贴向了她!

她打了个哆嗦,松开了贝齿,牙关发颤,“池、池妄,你不许乱来,你听到了吗……啊!”

她疼了一下,但很快扭腰摆脱了,“求你了,我不想。”

池妄忍得额上遍布冷汗,听见她说不想,青筋都出来了,他浑身涨得发疼,却得不到释放,贴着她才感觉到一丝慰藉,可这一点触碰远远不够!

他狠了狠心,掐着姜幼的腰,“听话,姜幼,别让我不高兴,否则弄疼了你……”

话没说完,姜幼突然抽了口凉气,“唔……疼。”

她脸色煞白地躬起身子,捂住抽痛的小腹,失去力气般要栽倒。

池妄迅速扶住她,意识到不对劲,退开摸了摸,脸色变了,一把将她捞起来,“生理期?”

没错,她来那个了,本来已经够羞耻了,还是在他进入的情况下!

她从来没有这样难堪过,捏起拳头砸在池妄胸膛上,带着哭腔大喊,“池妄,我讨厌你!”

池妄因为她这句话,全身血液冷了下去,情欲也消退了大半。

他默了默,给彼此穿好衣服,捡起外套要给她裹住。

姜幼厌恶地推开他的手,“别碰我,我讨厌你。”

池妄顿在黑暗里,攥着外套的手青筋盘错,嗓音隐隐透着克制。

“你裤子脏了,你想就这样出去?”

姜幼羞耻地咬牙,全身都在颤抖,“不都是因为你……”

池妄继续把外套围在姜幼腰间,姜幼反感他的触碰,拒不配合。

“姜幼!”

池妄突然怒喝,姜幼吓得一哆嗦。

逼仄的空间里,陷入了死寂。

池妄胸口起伏了下,“我不碰你,你听话点,把衣服穿好,我带你回去。”

姜幼咬牙闭上眼,任由池妄摆弄自己。

……

车内的气氛异常尴尬。

姜幼缩在门边,屁股下垫着池妄的西装外套,脸色煞白,小腹绞痛的厉害。

池妄脸色阴沉的闭着眼,而姜幼羞恼地低垂着头,尽量不去看他。

司机战战兢兢地开车,贺词看了一眼后视镜,不明白两个人怎么就闹僵了。

车窗外的风景在眼前飞速掠过,却无法缓解车内的沉重氛围。

突然,车子颠簸了一下,姜幼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去。

就在这时,一只大手伸了过来,稳稳地扶住了她的腰。

姜幼的身体瞬间僵硬,她像被烫到了一样迅速躲开,警惕地看向池妄。

池妄捕捉到她这个举动,心里一阵不适。

他没有说话,只是默默地收回了手,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。

他闭上眼,脑海里全是姜幼说得那句讨厌他。

三年前,她哭着丢下这样一句话,就从他身边消失了。

……

姜幼回到池妄的公寓,迅速钻进了客房。

她去浴室冲了个热水澡,刚穿好衣服出来,房间的门被敲响。

她肩膀抖了下,还是去打开了门。

贺词站在外面,见姜幼躲在门后,轻咳一声,“姜小姐,是我。”

“贺词?”姜幼这才探出了头,“你有什么事吗?”

贺词手上拿着一个纸袋和一杯红糖姜茶,“听说女孩子生理期,需要这些东西。”

姜幼一脸诧异,“你怎么知道我生理期?”

“呃……你不是裹着池总的外套吗?我就猜是这样……”

贺词干巴地解释,这蹩脚的理由,连他自己都不信。

姜幼没说什么,收下了贺词的心意,小声说了句,“谢谢。”

见姜幼没怀疑,贺词松了口气,“那你早点休息。”

姜幼点了点头,关上门后,贺词去敲了池妄房间的门。

半天没听见动静,他打开门,看见池妄站在阳台吸烟。

贺词走进去,站在池妄身后汇报,“池总,姜小姐把东西收下了。”

“嗯,回去吧。”

贺词多了句嘴,“您为什么不自己去送啊,正好借此缓和一下气氛?”

池妄没有回答他的话,声音有点冷,“我让你出去,没带耳朵?”

贺词后背一凛,赶紧溜了。

池妄站在阳台静静吸烟,风把烟雾吹散。

他眺望着万家灯火,心中嗤笑。

如果他去送,姜幼会要他的东西?

她抗拒他的触碰,讨厌他的一切。

池妄嘲讽地扯了扯唇,觉得自己好笑,他竟然会因为这点不值一提的事,如此心烦焦躁。

池妄掐了烟,转身回房间想去床上躺着,看见姜幼铺放整齐的床单被褥,顿了顿,躺在了沙发里。

……

姜幼正好没有卫生棉了,她拆开贺词给她的纸袋,看见里面的东西,瞬间静默了下来。

卫生棉,暖宫贴,益母草冲剂,止疼药……

几乎面面俱到。

卫生棉牌子,型号,都是她常用的。

池妄买的。

贺词把纸袋给她的时候,她就猜到了。

姜幼生理期痛经,以前痛晕过去一次,是池妄照顾的她。

当时他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,还以为她得了什么绝症,急慌忙慌把把她抱去医院,让医生给她做全面检查。

结果医生告诉他,只是贫血痛经而已。

这事是小护士告诉她的,她醒来就在医院,池妄还给她办了住院手续。

她喝着红糖姜茶,疼痛总算有所缓解。

看着桌上的纸袋,她心情很是复杂。

其实有时候,池妄也不是那么讨厌。

姜幼叹了口气,他要是不那么吓人,不那么坏就好了。

……

第二天,姜幼打开房门出去,正好碰上池妄从房间里出来。

空气静了一瞬间,池妄像没看见她似的,漠然转身走向大门。

眼看他就要出门,姜幼连忙叫住他,“池妄。”

池妄顿住,站在门前侧目。

他眼神冰冷,表情也阴沉沉的。

姜幼抿了抿唇,说,“我出来好几天了,我想回老家看外公,可能要待上几天。”

池妄眸底毫无情绪起伏,“随你。”

冷漠地丢下两个字,打开门出去了。

“嘭”得一声响,姜幼心脏跳了跳,房子里彻底安静下来。

……

姜幼没什么东西要拿,她迅速收拾完,背着包出门。

到了楼下,池妄的车正好从地下车库出来。

姜幼一脸奇怪,池妄不是比她早出门二十多分钟吗,他怎么现在才走?

宾利到了她面前缓缓停下,贺词打开车窗,礼貌地冲她笑,“姜小姐,你去哪?”

“我去高铁站。”

“上车,送你过去。”

姜幼看了眼后座车窗,贴了防窥膜,什么也看不见。

“不用啦,我自己坐车过去。”

贺词笑道,“你是去老家吧,我们正好要往那边去,顺便捎你一程,还能帮你省车费。”

姜幼一听省车费,不再矫情,打开车门坐了上去。

池妄靠在车里闭目养神,对姜幼上车无动于衷。

但姜幼知道,没有池妄的授意,贺词是不能随便把人叫到车上来。

姜幼确认地问了一遍,“你们也要去a县吗?”

“是啊,上次池总不是在那出差吗,我们有项目在那边。”贺词笑着转过头,“姜小姐吃早餐了吗?”

姜幼摇头,“还没。”

“那正好,我给池总买的早餐,他不爱吃,不吃也是浪费,待会还要坐一个小时车,你拿去垫一下肚子吧。”

贺词把早餐递给姜幼。

姜幼看了池妄一眼,他眼皮都没抬一下,似乎对他们的谈话不感兴趣。

姜幼伸手接了过来。

她一打开,是牛奶和生煎包。

姜幼手指紧了紧,抬起头,“池妄。”

池妄掀开眼皮看她,眼神又冷又倦。

“谢谢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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